露水上的光,在拂晓之前,照亮刀斧手 (他只是一个轮廓。谁能看清刀刃切割的暗影? ——那执斧人眼神犀利,用露水磨刀) 一些永恒仿佛霹雳,在短暂的 怒吼之后,陷入长久的沉寂
晨光在风中摇曳,宛如声波 在琴弦上颤抖(偶尔有狗吠声从村庄响起) 彤云开成一线天(那狗如孤狼昂起了头) 早晨躺倒的影子随露水蒸发 在深秋,远山被刀斧手一个个缓慢地割下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