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计之外的暗涌,还是从最深处来了 贯穿瘦削、虚弱与苍白 我努力蜷缩着取暖,但骨缝透风 太晚了,强心针药水已经用完 四壁和屋顶生锈,大理石地板开出黑白色的花 机械闹钟在走,每走一秒,我就更清晰地 听见蓝,一点点浸透这搁浅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