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玻璃蒙上一层白色的水汽 还吸咐一层暖黄阳光 我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名字只有一个偏旁 而这唯一的偏旁 像一个挚交 没有背叛,但它终生沉默 陪伴 又像一个零件 有时,怕它旧了 真想拆下它 擦亮后上点油 给它涂点防腐剂 它跟了我那么久 只甘当一个偏旁 我实在无以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