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溪的狭隘让我懂得了 江河的宽广 山腰那些缥缈的雾气 根本不敢对视阳光凌厉的眼 浮在半空的虚妄 不会懂得脚踏实地的安心 如果不是当年那把刀子 我也不知道血的温度几乎沸腾 像哪吒那样割肤剔骨 精神不死就是脱胎换骨的开始 如果风,愿意传递消息 那猎猎做响的 会是旌旗飘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