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最初,本是一种 从无到有的过程,是一个季节 到另一个季节的蕴育与渲染
当我从一丝皂里抽出一叶青 再从一丝白里抽出一牙红 一个浓妆重彩的春天 就从淡雅的冬天脱落而出
后来,有人说,她是一种 不期而遇的爱情 爱或不爱,从不需要理由 就像不按季节开放的花朵 开与落,来去汹汹,不分青红皂白
经过无数个版本,而今 这个泼辣的小女子 我把她摁进一首诗里 任其风生水起,或是面壁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