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假想, 像彼得·潘一样, 做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我是摩羯座, 却对摩羯座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命运不甚了解。 我认定, 我的体内藏着一股忧伤的血, 我时常感觉, 他会侵袭我脆弱的神经。 比如今夜, 依旧慵懒,依旧冷艳。 不是不想沉睡, 醒来没有未来。
命运的空洞与无常, 一点一滴凸显, 我想起他, 盘托不出心情的冷静的脸, 童年越走越远, 同时走远的还有那时五彩斑斓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