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零乱的琐碎
每每周日都会是无比的忙碌,许多要做的事情只用这一日去做,那些属于自己的空间时间少得可怜。
晚上依旧在做梦,只是这两天无心记录,每日清晨醒来,想那浑噩的梦境心是累的。
昨日周六,空坐一日捧一本闲书看了一整日。晚上在日记里对这本书做了一下评价,然后今天便只又翻了几页。一直说,虽然土豪让我们周日无偿奉献,但是我们会自动屏蔽工作信息,或闲散聊天,或散漫看书,甚至会网购一整天,反正都不太会将这一日当做工作日来对待。
将近下班的时候阿霞来我屋里,看我手边那套没有看完的书问我,啥书?
我回头瞥了一眼,爱情小说,你不爱看。
她唏嘘,都啥看纪了,还看这种书。
我没理她,独自去厕所了。
其实正应了我自己说的那句话,在什么年纪不做什么事情。人家在青春年少的时候,每天捧一本琼瑶小说看得昏天黑地,或是迷上金庸到天昏地暗,我呢,在老爸的淫威之下什么闲书都不许看。当然闲书不看正经书也没学成多有成就。于是在走出学校之后又开始了漫漫自考之路,总算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人家那些早年闲书正经书两不误的人们已经放下考试许多年了,我却还得同一帮小上十几岁的孩子们排队报学位考试。别人已经开始看财经知识,世界格局的时候,我却开始看爱情小说,网络无处不在,小说也就可以无处不在。看得倾心了,便跟着兴奋愉悦或是难过低迷许久。真真是不务正业之典型。
闲书要看,正经书也要看,但是病也要治。
学位英语报名的那里没有费我太多时间就可以去老中医那里看病了。
整个上午是奉献给了家里,姑奶奶过生日,我们提前过去看望,她老人家说今年不过了,所以只送了礼物和些钱便回来了。从老妈那吃过饭出来时老爸在门里依依不舍地问道,还什么时候过来。我回头看他俩张望的神情说,下周就过来。唉,其实每周都要去一趟的,这样惜别的神情像是我多年不回家似的。
在老中医那里候诊,听老头给别人讲病情。抬头看着那间破旧的小屋里安装的炉子,新的烟筒与墙面间用一些废旧的易拉罐垫着,接缝处用锡纸贴好以防有烟油流出。我忽然想起前几日的那个梦,这小小的屋子,一个炉子,唉,我的心太坏了。
医生把我的脉,口中喃喃着,最根本的病吃了这些天的药却没见一点起色,他一边说,太顽固了,一边在处方上写字。然后又说,你这病令你脾气急燥,爱发脾气啊。我口中忙应,对啊,对啊。确是如此,我急燥到连别人的话都听不完。有时候自己会觉得自己就是一部韩国电视剧里的一个强迫症患者,他是急燥强迫症患者,等电梯的时间不停的按按钮,还会不自觉的不停地在原地成跑动状态。还有就是相声里说的那个急性子,急到连河都不能过完就把老爷扔河里谢恩。我有时也会觉得自己不能等,让我盯着时间等上三分钟就成了一种要命的煎熬。看来,这也是病闹的。
我都不知道身体是如何变成现在这般模样的,但肯没有前因也不会有现在这些后果。不知自己给自己造的这些果要还到什么时候。不过总算,还是有一些起色的地方,有一些症状略有好转,值得庆幸。
诊病完毕之后,小孩建议带我转转菜市场,买些菜回家以备明天的午餐,可是从市场这头转到那头,我们手里拎了好几个袋袋却唯独没有做饭用的菜。
驱车回家已是晚上5点了,天色渐凉,太阳变成一个大大的红球挂在西天上,没有一点温暖的光亮,就是一个烧红的煤,大的烧红的煤。
时光如流水,这日子也如流水,紧张且闲散,疲劳且惬意,琐碎而正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