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至深
献给逝去的、永远难忘的爱人。
终于,我们不可避免的在她的门前相遇。
“你好,能见到你太好了。”
“你又在这里等我,你那么肯定我会来吗?你那么自信吗?如果我不来呢?”
其实,我是天天都来到这里等她的,而接大多数时候是见不到她的。我这样的等她,是没有人知道的,包括她。我并不觉得自己伟大,我心甘情愿这样做,即使这默不作声的等待总是付诸东流,在我看来这是完全值得的,我甚至认为这还不够。
“这又有什么关系,你每次晚上出门不都能见到我吗?”
“我明白了,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白天里你总那样的冷若冰霜,对我毫不在乎,而夜里却是这般殷勤痴情的等待?”
我无言以对,爱情总是把人彻底改变。对于泛泛之交我大可以用甜言蜜语去海誓山盟,而对于至爱却永远这样怯懦。我害怕,我怕我会伤害她,虽然这是毫无道理的毫无根据的担忧,但它竟是那样的真切,让我不得不信。相爱的人总是因为许多外来的压力和自身的弱点而不能相守,这障碍在别人看来是那样的虚无与不值一提,但在自己却是难以逾越的天堑。我对她没有任何誓言,因为如果将来无法实现诺言,那么现在的所有诚心诚意与温柔体贴到那时都将成为欺骗,我无法欺骗她,我无法欺骗我的至爱。
“你怎么不回答?为什么呀?!”
“因为我好喜欢你啊!”
“是吗?这恐怕是没有人知道的。”
“是的,这是没有人知道的,而且他们知道的是我根本不喜欢你,甚至对你没有丝毫好感!我整日在背后诋毁你,你没想到吧!”
“啊?你都说我什么了?”
她的情绪激动起来,我后悔刚刚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它使我不知所措,面对她的盘问,我低下头,俱实相告。
“你为什么有这样?”
她愤怒的责问我。我抬头看她,她竟已泣不成声,我被惊呆了。“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这如水女孩的眼泪是完全可以将所有的铁石心肠融化的。我的心此刻就浸泡在她的泪水之中,饱尝苦涩。
我无法找出任何语言安慰她,只是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我是从来不会随意碰任何女孩的,因为肌肤的亲妮如果不是在感情的驱使下使心灵激情相连,而只是一时冲动和贪婪之下完成的,那么那都是不负责任和不道德的。所以我一直隐忍着,但是此刻我如此对她却完全是出于真情。我伸手撩开她的头发,泪水已缀满了她的脸庞。我伸手为她拭泪,那泪珠触到我手指的一刻竟然“嗖”的一声钻入了我的指尖。我一滴一滴为她拭泪,内心万分痛苦。这源自内心的痛苦相涌而出开始扭曲我的脸,我不知道痛苦将我的脸变得多么凄楚,总之,她是被震撼了,渐渐地停止了哭泣。
“对不起!”
我抚摩着她的脸,我感到她以怒火全无,并且她的身体随之绵软下来。她的身体如此柔软,仿佛柔情的水可任你驱导。我猛然间拥她入怀,她欲作反抗,然而此刻她的身体是无法做都这一点,于是她驯服地倒在我的怀抱之中。我激情澎湃,紧紧的拥抱着她,而感情早已限定了这拥抱的力量,使两者都感到了相拥的力量,而又没有暴戾之气,并且使两人开始相融,使两人开始腾。一股挚情涌上我的喉咙,我哽咽起来总是自以为是的要以理性处置一切,但总是因为和与生俱来的感性相抵而深陷痛苦。我不管不顾,率性而为了。
“我爱你!我要你!”
她突然清醒过来,逃离了爱的旋涡,并且恐慌起来。
“不,不行,已经太晚了,我已经……”
我恍然间明白过来,记起了现实的一切,记起了无法摆脱的现实。我不能这样做,这样她太难了。
“你怪我吗?你恨我吗?”
“不,这都是我的错,我一点也不怪你,更不会恨你。只是感到遗憾与悔恨,在需要给予爱情以勇气的时候,我怯懦不堪,犹豫不前,错失良缘,等我积攒够了勇气,一切都晚了。”
她挣脱我,撒手而去,含泪奔向远方……
我呆若木鸡,头脑中一片空白……
再难寻往昔
再也不是我的你
再相遇时
擦肩而过两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