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袅袅 老屋还在 那棵老树还在 我童年嬉戏的那条小河 还在 就连我压塌的蚂蚁洞房 还在继续着婚礼 母亲还在 打着眼罩望我的身影 父亲,拿着镰刀 在田野里割着麦 这不是梦,却是记忆成永恒 就像戛然而止的机器 把龙鸣亘在那 成为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