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未折封的旧挂历别在腰上 这不是显耀 而是按记忆的靶心找寻 各种各样的相貌如嚼过的梨核 才会百发百中,但我不是个好枪手 当卑鄙者从墓地偷走上帝的花环 火药的潮湿让河流、旷野与繁星 都莫名其妙变得有些迷乱
而你是习惯低处思考的诗人 从不假寐 也从不会在水中丢失脚印 心里的辽阔抓得住飓风的翅膀 就像每一颗子弹射出,城市的铁轨 感到寒冷但不会发出撞击的声音 这是细微如蚁的生命在阻挡一切 其实树篱后面 全是思想起跑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