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一条线的距离很近 只是伸手的事
我常常被线的滋味吵醒 线有看不见的长度
没有谁提着线抖搂 总有被缠绕着的挣扎
线的强大是一种诱惑 我抗拒时又常常伸手
伸手时线又是一种虚妄 遥远的无法丈量
总有人捷足先登 梦里 我是一只蚂蚱 在向绳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