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晨到经年 只需一场雪,一场久违的潮汐 仿佛初识,仿佛我还是那个 没有受过伤的人 在故乡的雪里奔跑 干净的气息里 故乡是一块银器 我是雪最轻的一部分 伸出手,银色的碎片带来风 某个瞬间,我感觉我是被挂在故乡村口的枝条上 再也不去怀疑,我已在一场雪里 抵达,溶化 故乡,正用她白的,蓝的手指 拉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