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戴护颈和腰围,在前往门市的路上 我想变成一只翠鸟,沿着棠城的胜利路 飞回船城的双朝门 不,不能变翠鸟,我要化成一条清溪 在永远57岁的父亲面前,我 不能高高飞翔,只可低低流淌 不高不胖,能说会道的村官父亲 是迄今为止,我心中最伟岸的男人 常常醉酒,心地善良的农民父亲 曾经是这个世上最疼爱我的男人 当然,也永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