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的岁月,人注定要逆风而行。 有风闪来,有雾逼近。在意料之外,在生活之中。 那棵老槐树,总用肌枝细数风的阴谋。 一些庄稼和田垅在夜里温热着白天的光芒。 不至一次,风总和我撞个满怀。 多少次,听到一些离枝树叶的尖叫声。 我多次想扶起跌倒的风,慎重向它道歉,终没如愿。 不知何故,内心总有一个捆扎得很紧很深的情结,无从打开。 好在,我始终以一根苇草卑微的心情,守候一树槐花永不陈旧的花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