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建筑一步步塌陷着视觉 我挤进属于一个男人的绝对漆黑 用想象。丝绸无休止荡涤在候鸟的喉部 将门锁在乌鸦叫声深处,枯枝上体积光很暗 村庄在铁块中碰触平行的合欢树 松针碰一下乌鸦翅膀,向夜合拢 黑暗刺青奔出鸟群腹部 月桂树,白哗哗被浸渍 躲在我舌尖上的锈蚀潮汐 鸟鸣松开花瓣般宁静 “又一群火焰正向沉默的废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