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在奥谢布隆 他的艰难毫无用处
旧日子一点点坍塌 而时代的癔症,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 在每个人身上发生作用 浓雾。德国乡下,废水池
慢镜头摧毁一切,无形的 消耗,种种重负 他头发微苦 烧掉最后的房舍
“脑子里尽是悲观的想法” 故意受人恩惠,哪里也去不了 那远在睡梦中的呼喊 白昼——
以沉默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