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泪滴,挂满枝头。 雨不大,想象的空间却肥胖得很, 往事在艰难地爬坡, 脸颊用皱纹勒紧稀疏的表情。 窗子横在了道路中间, 分不清你我。我们都是无辜的受难者。 雨,不语;伞保护着心脏, 你的遥远多么精致! 指甲缩回到尺度的反面, 相互攀比的事物,打死也不会相信: 真理在现实的圆桌上练习倒立。 接过历史长河的话茬, 我是如此地热爱这个肮脏的尘世! 话落地时,灰尘在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