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尽头,制陶人将一堆泥土 捣烂,洒入些许斜阳的光辉
她倚在门口,看轮车转动 皇城更是新了。那条协议,卸下的帝号 焕成光洁的釉彩
在烧结之后,需要历经多年的平静 正如这只扁壶的中央,正如大白上国 不朽的灵魂
深藏于风暴洋中,隐去刀锋与伤痛 在幽深与极黑中累积民族的纯粹,多年 不曾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