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晴了两天又阴了 仿佛一个人刚露出笑意 立刻又阴沉着脸 路上的行人任由寒风欺凌 也只有厚重的衣帽来把他们同情 就连不得不出面说情的两只眼 也被雾霾小痞子般戏弄纠缠 偶尔从眼里流出的两滴浊泪 犹如刚爬出洞口的两条幼蛇 向春天打听严冬已离去多久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