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的每一个缝隙 都布满了雪的针脚 寒冷到了极点 我从眼睛里抠出风暴
风被冻住了 树都冻僵了 白 彻骨的白在燃烧 我像一块冰等待破碎 再往前一步 我就能抓住那棵稻草 而钟声拿着锁链扑面而来
我用破败的身躯 撞响雪原五百年 我用厚重的大脚 鞭打雪原八百里
不经历大风大雪的洗礼 不被这北方的凛冽 暴打三百杀威棒 怎敢称是北方的汉子
该隐匿的已经隐匿 该死亡的已经死亡 当我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 所有的虚假 瞬间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