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推开门和窗,推开树的影,摇落叶子的一声叹息。
村庄里没人能打开的盒子,被雪地的月光轻易打开,装进一缕银辉色的乡愁。
山月明,皎洁了雪地的一片白,炊烟也是白的,魂牵梦绕地流连。
“雪儿”的雪草屋,在月华里走过银色云杉,透过发间的思量,
从桂枝到树干,从云朵到月庭。她在月色中种下的籽粒,
开始发芽,并长出秘制的荷包。
前夜,我有一壶月光在手,小心梳理情处,一念便是肋骨,
用它劈材打水,蘸着火焰写诗。被洗劫后,
邂逅另一个干净的人,一念便是花开。
后夜,雪地的月光像把十万片雪花寄往江南,
我的灵魂和杯盏,接纳透世芳华,始于河流,
用一寸柔情,二尺水意,牵动三分萍聚。
雪地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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