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潮退却后,唯一站立的物件 就是这把椅子;它比火种近点 比教堂的尖顶矮点;下跪的泥土 被刀斧挟持
面对江山和尊严,落难的同根兄妹 一截在桥的对面战栗 另一半试剑后枯朽 装进睡袋的月亮,终于熬过了冬天 一场新秩序,放形于缺钙的椎骨 在日落之前,我为这些莲花之身 送去一枚落叶 而它自眼神里拔出一道寒光
蠕动在舌尖的钉子 钉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