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清明,我都要拨草寻路 像当年钻进麦地沟里 寻找她割麦的姿势 9度的弓姿甚至超过1度 沸水的温度,与太阳 一样炙热
每次月圆,总有蛙鸣弯进窗里 似乎她的絮絮叨叨 弯在飞针走线的鞋底上 第二天,我弯弯的脚印也在地上 画着不那么圆的圆
在记忆中,我从未见过 她直立的身影,只有这次 借助一块碑,她真的 站直了一回,而且再也 不会弯下,她让我靠在碑上 学着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