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与冬的断弦 让我慌乱起来 红尘那么深,那么冷 人们穿起皮衣,马甲 我从地铁5线转1线 从四环至六环 一路走一路结冰
琅琊街口 匠人在修剪风景 把我的白影子也剪了去 我狠狠地记起剪刀石头布 记起你看我时习惯地 用左手扶了扶天空的帽檐
远处有声音喊: “棉花糖啰,棉花糖” 像飘进梦里的白云 又轻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