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我已无药可救 故乡越退越矮越远。他乡的落日 始终落在那条即将消失的河流的尽头。把干涸的淤泥染成金色 皴裂的口子爬出一只只蜻蜓
不得不承认,我有一颗神经质的心 我想象一个妖艳的女子,扒掉稻草人的衣服 点燃它枯败的骨骼和稻草。媚笑着 看一个人形的影子在小旋风中心螺旋形上升
乡愁有毒。毒素从我的身体里分离出另一具身体 双重身份的我突然对草坪里的割草机的轰鸣产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