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记得什么时候离开了枝头 就像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对于 一份想念没有那么热切 风声逐渐被时光收去 它还披着晨羲的阳光,坚持着没有 腐烂,没有化为尘埃 就像她努力向四周张望,努力收纳生命的光环 它躺卧的边上 积得厚厚的尘土之上青绿的苔藓 小心地绿着 什么时候成为无用之物 世界之大谁也没有资格宣判 那种时光面前的等待,它与她极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