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头渡,斜在初秋的晨曦里 水面宽阔,上溯是沅江 下入西洞庭,两岸芦苇齐齐地 高过我的身子,渡船缓行
芦花花白,风不来它不招摇 一群野鸭的春梦 被汽笛打破,推开的浪 象撕裂的伤口,不屑 一个转身就已平复
外河的鱼儿被电击伤 一张铺天的网,抑如弥天的谎 渔舟远去,此岸或彼岸 都欠秋波一个回眸老来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