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操控之内的,以及 操控之外的乡音,已然 在初冬,落满霜花的窗棱飘落 一如最初的纯真,转化成 几粒辨识不清的尘埃,而此时 再多的表述也显得苍白无力 我在热情的字眼中读到了 无端的冷漠或蔑视 哦,原来这是一片罂粟花的栖息地 于是,我写了那么多“或” “或”应当是“惑”的化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