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利甲,行走江湖多年 我已打败玉米、小麦 战胜各种肉,练成东方不败 只等你手执镰刀 从咽喉处 切割
乘过汉唐的车马 熏过明清的炊烟 我依然会在漆黑的夜里 在黎明 潜入你心腹 一粒一粒,码成你的软肋
如果嫌太硬 你可以大火蒸,酿我成温软的酒 也可以倒入碾槽 碾出米,一如你的新诗 扒开闻一闻,有阳光的率性 也有风雨的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