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昏黄,拉二胡的老人神态自若 他从不怀疑一些事物的多重可能性 此刻,混合云从高空下落 落到他受过伤的膝盖上 1937年的尘埃之处 我像往常一样走进这个故事 在风声与人流中游离目光 我踩在白色的骨骼上 一条路,边走边消失
悲剧也有高潮,几根旧弦 加大了跳动幅度,它们的颤音 划破一盏又一盏灯 狭小的世界更小了 以至于我不能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