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那个等我的人
时光匆匆,还记得曾经路口的那盏灯和灯下的人。
——题记
时光早已不如往昔,我们的生活也渐渐在变化着,曾经的孩子已成为了如今的少年,但唯一不曾改变的却是那份不曾离去的感动,那个回家路上等我的人。
那时的我才10岁,接送我的爸爸因为单位工作忙,没时间接送我上学,于是我走上了一个人上学的路,那时那条路上总有那个等我的人,等我的那份爱和感动,那便是妈妈。年轻的她,漂亮的白裙子,站在路口等着回家的孩子,记忆里那时的妈妈很美,那个等我回家的妈妈好漂亮。她总是跑来将我拥入怀中,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
当我已不在是个小孩子,搬了新家,我也迈入了初中的大门,进入青春期的我,总爱和妈妈吵嘴,但不曾改变的依旧是那份小感动,因为那个等我的人从未离弃,我爱她。她总在回家的路上张望着,直到我的出现,她微微一笑,那年妈妈爱穿紫色的裙子,脸上却悄悄爬上了几条岁月的痕迹,不过路灯下的妈妈,依旧那么美,我心里依旧洋溢着小小的感动。
时光转眼已逝,我已成为高中生,每天早出晚归,见到星星的次数比见到妈妈的次数还多,但不曾改变的是哪个回家路上等我的人。第一天开学,还是哪个地方,我看见了妈妈的身影,我的心猛然的抽动了一下,妈妈高高的个子,那盏灯的光洒在她的头上,拉长了她的影子,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浮动,却也看到了妈妈额头上那时光走过的痕迹。虽然不明显,却也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已不再是那往日的孩童,我心中更多的是感动,是爱。那天,妈妈穿着黑裙子,裙摆不时晃动,路灯下的她看到我松了口气。妈妈的年龄也随着时光在长,原来“不老时光”只是虚幻。不过,那个等我的人依旧那么美,那个路灯下的妈妈还是那么漂亮,我爱她。
不曾何时,时光已悄然流逝,连它的尾巴我们谁都看不到,妈妈在变年老,时光摆动着尾巴嬉闹而去,留下了我们。虽然我在长大,但依旧记得那个等我的人,那个路灯下的妈妈,那灯光里的爱,和唯一不变的风中的感动,将使我回家的路上多了那么一份牵挂和感动,我爱她。
篇二:好一个温柔的人
她是一个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无比温柔的女孩。
没有柳叶眉,没有粉嫩的朱唇,没有美貌的容颜,所有看起来可爱清秀的女孩身上特有的这些东西她都没有。
而最突出的,是她的那双明眸:黑白分明,亮闪闪地就像一面光滑的镜子,仿佛可以照清所有人的心思。即使是在苦脸郁闷,她那小扇子般的睫毛还是扑闪扑闪的,让别人纳闷羡慕--为什么会有人的眼睫毛可以那么长?
她不美,不高,甚至还有点黑。这样普通的女孩,却是我心中无比珍贵,不可替代的宝物。
犹记得那是我刚升入初中的时候,一眼望去,陌生的学校里都是陌生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新班级,我却开始“怯场”了。看着同学们都相约着坐上了新座位,而我只是孤零零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可在我还很幼稚羞涩的年纪,说出“同学,我可以和你一起坐吗?”这种话,是不可企及的高度。但在我急得都要掉眼泪的时候,她看见我了。于是,天性热情的她向我招了招手,平凡的脸蛋因为添了丝灿烂的笑容,霎然间美得胜似万物,让我不可直视。
“同学,坐我这边吧!”
她就这样带着足以与太阳媲美的温暖笑容,在我的世界外敲了敲。而当我小心翼翼地为她打开一扇小门后,她便横冲直撞入我的世界,使我的世界变得热闹非凡。
“帮我打饭吧!”
“帮我和老师说一声!”
“食堂里的人好多……帮我去买早餐吧。”
每当我胆怯的提出这些在我看来任性娇蛮的要求时,她只是会猛地瞪圆了黑眸,无奈地瞥了我一眼,嘴里喃着“为什么我要帮你做这种事……”,却还是兴冲冲地跑在前头,为我遮风挡雨,为我解决一切难题。
她会在每天早晨起床时顺便帮我洗一把脸;会每天拉着我去这去那,走走逛逛;会在冬天来临时,和我裹着被窝互相取暖;会一起端着午饭,边吃边看《生化危机》、《死神来了》;她还会任由我拨弄她柔软的长发、惹人羡忌的睫毛……
都说两个人在今生能够相遇、相知,是上辈子回眸千百次的结果。我想,为了和这般温柔的女孩成为彼此最亲的友人,我上辈子净回眸了。
篇三:永远包容的父爱
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慢慢走出我的视野,感觉是那样的沧桑,是那样的无力,那样的无助,他不是别人——我的父亲。
父亲是一个老实为人忠厚的老头,喜欢说说笑笑,一双深邃的眼睛早已深陷了下去,看上去却是那样炯炯有神,双鬓早已经发白,额头上深深浅浅的沟壑犹如一座座大山,父亲从来不会生气,即使你给他再大的难堪和心寒他都不会生气,他只是翘起长满胡渣的嘴角微微一笑,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看上去是那么的乐观。
那年高中的一天,天会蒙蒙的下着小雪,冷的我直打哆嗦,我需要买一套“课时达标”的训练题,身上带的钱又不够,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说需要钱,连夜晚父亲骑着冻僵的自行车,给我送钱来了。我们都在上晚自习“啪”的一声父亲推门而进,顿时教室里一片嘈杂,谁的父亲呢?同学们都在思索着,父亲穿着一件脏兮兮的雨衣,滴滴的雨水顺着裤腿流了下来,雨衣里面一身土里土气的布衣,我顿时羞愧难当,心想父亲来的可正不是时候啊,他也不知道敲下门,只见父亲气喘吁吁的说了声“文哲”爸给你送钱来了,随后在教室众人的眼睛下,解开雨衣的扣子,在那里层那破烂不堪的衣兜里摸索着拿出一叠毛票,在教室数着递给我,我顿时火冒三丈“谁让你进来的”父亲用那无助的眼神看着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他出去,把那一张张的毛票推撒了一地,父亲傻了,愣了,赶紧蹲下去捡拾那一张张褶皱的毛票,我还是用尽全力推着他,直到他捡拾完最后的一张毛票,我推着他离开教室,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不知道自己让儿子丢了面子,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影响了别人的工作,他不知道……
被推出校门的父亲是那样的沮丧,推着他那冻僵的自行车,在我的视野中慢慢前行,父亲的雨衣帽掉了,我刚想伸手喊他,但他的样子是那样的无力,那样的无助,沧桑的身影在我模糊的眼前消失殆尽。
天依旧是那样灰暗,那样朦胧,朦胧中夹杂着寂静,寂静的可以听见我心跳的声音,父亲走了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眼里总有一股热流在涌动,流进我的心里,是苦的,是咸的,是父爱包容一切的味道。
在我的心里,只留下模糊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