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小狗
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小狗,颜色种类也特别的多,有棕色的、有黑色的、有白色的、有灰色的、还有黑白相间的小狗。
我家对面二楼养了一条小狗,那条小狗名叫毛毛,它的毛是棕色的,毛很多,看起来软绵绵的。它的眼睛明亮亮的,随时都在环顾四周,眼睛里面充满了凶狠的目光。毛毛的牙齿锋利无比,它会突然从你的身边跑过去,又跑回来,让人感觉快要咬人似的,从这一点我就感到很害怕。
毛毛喜欢在外面乱窜,有时它在山里玩,有时在坡上跑,有时要在沙子里打滚,它给人的感觉是随时随地的在外面玩耍。
毛毛特别容易吼叫,每当它叫起来的时候我就很害怕,不敢出门。毛毛站在我面前吼叫,使我更害怕,回家心跳都要加快速度。毛毛让我人心惶惶,我每次出去都要先观察一下,它不在外面我才敢出去。如果偶尔碰到它,我就大声叫我的妈妈赶快出来,并且站着不动,因为我知道毛毛不喜欢追赶不动的东西。
毛毛呀!毛毛,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像其它狗一样,温柔一点,让我不再怕你。
篇二:狗
在乡里,狗是随处可见的,一般都是些土狗,自然,也不外乎有几只哈巴狗,而像哈士奇、博美等则少之又少,几乎为零乡里人家养不起。
无论是在路上,人群中,集市上,它们总是跑来跑去,躲避着人类的脚步。我是属于怕狗的人,看到这已呈泛滥之势的狗,自然总是赶快避之,但它们很欺人,往往这时便仗着主人的势,愈加显出凶神恶煞的模样。我便蹲下假装拾石子,它们便不敢再上来,甚至在水泥地上这样做,它们也吓得屁滚尿流。不过,这也证明了人类对它们并不算友善。
虽然对路人不算友好,但对主人绝对是一等一的忠诚。经常是来姨妈家看病的人身后跟着一条狗(其实是偷偷来的),主人一经发现,它们就没好果子吃了。记得有一次是一条漂亮的小白狗,被主人发现后,主人对它怒斥道:滚出去,畜生!还要拿鞋砸它,它也没说什么(其实我觉得特像电视剧里父母和子女、主人和奴仆、上级和下级的特写),便知错般夹紧了尾巴,转身默默地走开,在远处还回过头来留恋地看主人两眼,身后的主人却仍在喋喋不休。若它是人,旁人定会指责他的主人(或家长或上级),可惜它是条狗。我便也不能有太大反应,其余的人也仍是谈笑风生。我只是想到了库切的《耻》中的话:它把我们当上帝,而我们的回报却是把它当东西。
在这里打针的人经常一边打针一边聊天,自然有人聊起城里又开了几家狗肉火锅店,想去享享口福,抑或谈起过年时把自家的狗杀了,肉卖了多少钱之类的话题,旁人也像在吃狗肉一样津津有味地听着。
我也想说上几句,但转念一想,自己也吃过狗肉的。本身就不对,怎么去批评别人呢?
那些被吃的是土狗对,土狗,洋狗们是不会受什么冒犯的,毕竟它们是有钱人家的宠物,被认为血统纯正,身份高贵,被吃的就只有是乡里的土狗对,土狗!
在乡下已不被人看重,在城里就更没存在的价值,于是我又想起了打狗队的人开着车到处打土狗对,土狗。头骨碎裂、血浆四溅,凄惨哀号、血肉模糊就在大街上。没有人打抱不平,更没有人拔刀相助,除了满眼惊恐不安而又无能为力的孩子,大部分的人都认为是好事,抑或是不值得大惊小怪的事,顶多感叹几句便走开了。
可怜的、悲惨的、无辜的、卑贱的乡里的狗儿。
篇三:可爱的小狗
我家有一只小狗,它特别可爱。全身都是黑色的,黑的发亮,简直就是黑社会老大。它很乖,我无论什么时候召唤它,只要它能听到,就会很快跑到我身边。从没有在一个地方逗留,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乖乖。
乖乖有了这个好名字可高兴了,只要一召唤,它一会儿跳一会儿蹦,又像在跳舞,又像在翻筋斗。不管哪天它都是那么高兴。就是在吃饭,也是摇头摆尾,真是臭美!
它吃饭的时候非常有趣。走在吃饭的路上也有困难,不是摔个底朝天,就是头撞到门。吃饭的时候,它还挺聪明呢!嘴挨不到食物时,就用两只前爪扒着盘边,使盘子向下倾斜,它就吃到了食物。快吃完的时候,它就跳到盘子里吃。怎么样,这只狗聪明吧!
它睡觉的时候十分机敏。先围着窝绕几圈,闻一闻看一看有没有别的动物的气味,确定没有了,才睡觉。它睡着的时候嘴巴张着,放进去一只爪子,然后闭着嘴巴,嘴不停地动着,看样子嘴还在吃东西呢!
这只狗还很顽皮,有一次,我故意踢了它一脚,它没有理我,我奇怪了,平时都是狂追我的呀?怎么没有动静!我向它的身旁走去,突然它掉头向我跑来,妈呀!它竟然会施先兵后炮计呀!我逃着逃着,一不留神摔倒在地,小狗竟然扑到我身上。哎!我认命了。
瞧,这只小狗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