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清明见闻
雨纷纷清明已经过去,未见几许断肠人,倒是借问酒家何所有的不在少数。麻醉着神经,损伤着肝肾。嘉陵江边,游船几许灯光灿烂。灯下那一杯杯冒着热气的绿玉,不时几个星子闪进去。茶溶在水里边,唾液溶在茶里。纵然茶叶再名贵,也不过是茶与唾液的混和物。自然没什么味道。
江对岸,红军纪念馆灯火辉煌。再衬上“阆苑仙境”四个大字,确有一番韵味。但清明节仍无几人上去缅怀先烈,似乎他们的鲜血造就一群麻木不仁的看客,抑或只是装饰了那一双双早已饱受光污染的眼。
古城里,衣着暴露的女人到处留下倩影,全然不顾自己那水桶腰或罗圈腿。不用问,那是自信的省城人。好在阆中不是小气的丽江或周庄,道宽楼高倒使她们显的娇小了几分。
这街愈走愈黑,到了汉桓侯祠灯也学会了戛然而止。本来就是古墓。门前又新挖一口“古井”就怕吓不死人。唉,真为阆中中学的美女们担心。
夜深了,阆中中学还传来许许书声。原来校方又在和全国人民作对,可怜的同学们,你们什么时候才能体会到中国早已解放?这样补课,脑细胞死伤无数,本可以考北大的也只有考个渣渣了。
城里到处都是祭奠后的灰烬。低头看看冥钞面值,多以百万计数。若先人地下有收,一日收获无数亿,这冥间货币恐怕也要贬值。不过看着这一个个“孝男孝女”,我倒想起一句老话“活着不孝死了孝,瞎闹!”是啊,与其这样“孝顺”,生前何必恶语相加,置于死地而后快?这般孝顺也不过是不是“哄死人”,也许有些人才自知罪孽深重或他(她)也成了父母。早知如此,何必当处?
清明,人可醒?
篇二:去年的春节
早晨,金色的阳光撒满大地。我和妈妈兴高采烈地去街上买东西,一到街上,街道上仿佛变了个样,大街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家家户户贴着“倒福”、挂灯笼。人们穿着节日的盛装,纷纷脸带微笑地走向各个市场,有的购物,有的观赏,一片繁忙的景象。
去年的春节过得真开心啊!除夕——大年三十这一天,全家上下团聚在一起,吃年夜饭,男女老少欢聚一堂,长辈还要给我们小孩压岁钱,在欢声笑语中共享天伦之乐。当晚,烟花怒放,五光十色,美丽极了!等到半夜零时,爆竹齐鸣,欢庆新年的到来,是多么激动人心呀!我想此时此刻,全国各族人民都在欢呼雀跃新年的到来。
年初一,男女老少穿戴一新,吃年糕和汤团,取“年年高、团团圆”的意思。年初二开始,亲戚、亲友们相邀做客,即是“拜年”,有是吃“年酒”。拜年首先要到最亲的长辈处拜年,然后是平辈间拜年,长辈各个都给我们这些小孩子发红包,可高兴啦!
哦!我可忘了告诉你们,在春节里家家户户的房子里有可能有两三根甘蔗,这是为什么呢?原来甘代表“节节高”。但为什么春节里吃“年夜饭”时都有一道菜是鱼?让我来告说你:鱼和余是斜音,所以表示“年年有余”的意思。在春节里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否则会被长辈埋怨、不懂规矩,知道了吗?过春节让我体会到了也理解到了春节时各种各样的习俗,也体会到了人世间的亲情和友情,也朋友们欢喜若狂,因为口袋里装着满满的红包,真有“财大气粗”的模样,我也不列外,但是我已作好了打算,你想知道吗?
篇三:那些记忆
我不知道自己在疯狂些什么,脑子里总有一些挥之不去的臆念。
从来到世间的喜悦,到经历苦痛的心酸,我都有一种未曾有过的悸动,是青春的暴泄,也是年华的伤逝。然而很多时候,我最不愿面对的是孤独。那种难以平复心中狂躁的感觉令我全身不适,甚至于厌恶这单调的人生。七彩的世界将是怎样的绚丽,缤纷的人生又将去往哪里?一切都在静默中开始而又在沉寂中消弭,多么像一对无有兄弟,在无和有之间不住的徘徊,悄悄的演绎着矛盾的离奇与神妙,微不可言,甚至于秋过无痕。积淀着19年的固执与梦想,我就像在幸福的边缘驻足,摆明着要去拥有美好却残酷地认识到绝望。
多少辛酸,多少泪。我仿佛看见自己站在时空的尽端望着久久不见日出的海平线怔怔发呆。那美丽的火红的太阳仿佛就是我的梦,然而却没被点燃。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刹时流下了悔恨的泪。
我是被逼迫的,从来没体验过思想与行动上自给自足的快感,所以才导致我有这令人哭笑不得的性格,靠着生疏的生活技能和停滞在幼年时期的思想,我又怎能肩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一个公民的责任?
唉,人就不该像我这般窝囊,有哪一个女人甘为这样的傻子牺牲自己的幸福。
我的幸福在哪里?恐怕就只有过去的那些深刻铭记的记忆碎片了。人是奇怪的动物。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脸皮儿非常的薄,活着无趣;有的时候又觉得自己的脸皮厚得不一般,在别人的面前毫无羞耻地争“老大”,企图赢回一些虚荣。多重复杂的心情弥补不来初衷的雄浑。就这样悄悄地走了过来,很久很久,伴着青春,伴着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