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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寒夜读后感

2016年03月01日读后感

巴金寒夜读后感范文一

《寒夜》与从前我读过的巴金先生的作品大不一样,整部小说弥漫着死亡与悲观的气息,叫人透不过气来。作品的背景是抗战期间,地点是重庆,主人公是一对自上海逃难至重庆落脚的一对年轻夫妻:汪文宣与曾树生,还有汪文宣的母亲。文宣与树生结婚14年,儿子小宣13岁;本是有着理想的年轻人,读教育出身,想办教育,办好的学校。抗战期间,背井离乡,逃到重庆,放弃了一切曾经的梦想。文宣在一间半官半商的公司当校对,树生在一家银行上班,以汪母的话来说,是当“花瓶”。小说的主线为文宣在1944年到1945年日本投降期间的经历,如果换一句话来说,也是文宣走向死亡的经历,字字句句为录。

小说中的人物皆无望。我曾经读到,有人讲这是另一个“双面胶”的故事。诚然,小说中的大部分的情节是关于汪母与树生之间的婆媳关系。汪母看不惯媳妇,媳妇也无法讨汪母的欢心,文宣则夹在二人之间,试图两头讨好,却屡屡失败。只是小说开篇不久,文宣就已经怨愤的叫道:“我这是一个怎样的家呵!没有人真正关心到我!各人只顾自己。谁都不肯让步!” 莫说汪母爱自己的儿子,汪母根本不曾了解文宣究竟需要什么;她从来不曾看到过,文宣爱着树生,文宣的大部分快乐来自于树生的陪伴。莫说汪母爱树生,当她用恶毒的言语骂树生的时候,她看到的只是她自己。爱,是成全;汪母根本不会。

而文宣呢。文宣怨愤地叫道“没有人真正关心到我”,他自己又曾真正的关心过他人。文宣有一条好心肠,毋庸置疑。可是他几乎是个废物。真抱歉,讲出这么重的字眼。在小说记录文宣经历的这段期间,他可曾真正的帮助过一个人?他可曾有勇气试图解决母亲与树生之间的不合?他可曾真正的为了改善家庭的环境而做出些什么?他可曾真正努力为母亲,为妻子,为儿子真正带来过快乐和喜悦?他所有的行为几乎可以概括为:忍耐和哀求。人,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文宣,通等着别人成全他自个儿。

至于树生,小说的结尾中说道“她为了自己的幸福,却帮忙毁了别一个人的……”不晓得,小说的意思是什么。树生,留下来,只会让那一个不知爱,一个等着别人成全自个儿的人来拖垮自己,然后三人一同在生活中毁灭。只是对于小宣,树生的不负责任,将让小宣成为第二个文宣。

文宣去给钟老上坟的时候,他望着献给钟老的花圈,“他揉眼睛,用力擦眼睛。怎么花圈上写着他的名字:文宣!他定了定神。他看错了,那里明明是‘又安'两个字……” 花圈上面是文宣,是唐柏青,是钟老,是很多很多被毁灭的人的未来。也许巴金先生在为他的三个得肺病去世的哥哥送行的时候,也如文宣一样,将花圈上的名字曾经看错。

巴金《寒夜》读后感范文

在读《寒夜》的时候,有种读巴金的《家》的感觉,从头到尾,给你一种阴郁,沉闷,压制的感觉了。除了小说你那浓浓的母爱和夫妻之间那不时感动的爱情,剩下的,确实只能是“寒夜”了——抗战胜利前——经济萧条——难以为生的寒夜。

觉得主人公汪文宣,他母亲汪母,他妻子曾树生。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像一个等边三角形。本来,我们知道,一个三角形,它的稳固性是最高的。但是,当其中一个角不牢固的话,这个三角形也就不稳固了。小说中汪母和妻曾树生的关系就是动了三角形的角——不稳固了。在读小说,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过后想想,是否是传统和进步小资产阶级**。汪母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她深爱自己的儿子,爱得有点入骨。她痛恶儿媳那种小资产阶级的作风,早出晚归,参加舞会,交男朋友,是深深的厌恶,巴不得她离开。而曾树生,她接受过高等教育,在经济上独立,甚至能支持难以维持的家,她追求浪漫,参加舞会,都不假。这注定了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斗争,可是她们也都是爱汪文宣的,因此她们的战斗往往为了汪文宣而达成和解。

而主角汪文宣,所谓的“大好人”,事实上,确实是一个好人,在出版社一个小小的校对职员。无疑,这样的人生在这个时代,是一个悲剧,尤其是在困难的,人情稀薄的社会。这里没有多少同情,得了肺病被同事们疏远,甚至同事集体写信要他别去上班,怕传染给他们。除了钟老,和差不多唯一的好人钟老是唯一的朋友,可是两个人最后都双双病死。汪文宣给人的整个感觉就是软弱,缺乏鲜明的个性,事事谦让,没有心机。他夹在自己的母亲和妻子之间是相当难做的,他爱他的母亲,同时也深爱他的妻子。在她们每次争吵的时候,他都在母亲面前替妻子说话,在妻子面前替母亲说话。到最后他重病在床,她们还争吵的时候,他深痛欲绝。最后曾树生离开这个家,随银行牵到了兰州,还有她的男朋友银行的陈经理,如果可以这样说的话。但她还是每月都寄来信和给家里相信的费用。说明她对这个家,特别是汪文宣,还有在学校的儿子,还是有感情的。而那时汪文宣的肺病,也越来越重,只有母亲,在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了生气,没有了笑容,只有压抑和痛苦。

到最后,汪文宣快死的时候,抗日战争胜利了。可是,这个家的苦难,并没有改变。套用某句话,就是,胜利是别人的,与“我”何干。等曾树生回来的时候,汪文宣已经死了,葬在哪里都不知道。汪母和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搬哪里了。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冷。